电脑备课,才排完两张ppt,天竺鼠就蹭到了手边。
它左爪勾着幻彩纸帽,右爪抓住樱桃梗,梗上连着一颗果核。
“干什么?”
天竺鼠把果核放在纸帽上,又拿开。
就算沈春澜这种和它朝夕相对心意相通的人,也足足花了十分钟才明白,这小东西想把果核粘在纸帽上,但没有胶水。
沈寒在家里确实给它做过这样的纸帽子,头顶贴着两朵土了吧唧的小绢花,沈春澜还要硬着头皮夸“好看”。
他找出胶水给天竺鼠,片刻后回过头,发现天竺鼠无法挤出胶水,干脆咬破瓶底,黏糊糊的yè体淌得一桌子都是。
沈春澜无心备课,忙于给它擦屁股。等把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弄干净,天竺鼠也顺利给纸帽粘好了果核。
太丑了。沈春澜指着它说:“你要戴这玩意儿,我今天就休了你。”
天竺鼠摇头,趴在桌上扭着屁股往前爬行,然后将帽子扣在头上。
沈春澜:“……你给蛇做的?”
天竺鼠猛点头。
但今天黑曼巴蛇已经拥有了一顶小帽子。沈春澜想了想,有些明白了:这是天竺鼠给黄金蟒做的。但大屁股鼠的智商显然不足以明白,是黄金蟒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