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的神情,哨兵的眉眼,哨兵站立的姿势,他像一尊雕塑,近乎完美,令人心折。
抑制剂的作用已经完全消失了。沈春澜怀疑自己对大狗发出的那条讯息也是因为xing反应作祟,他现在不想压制,只想被某个人紧紧拥抱,用强有力的手臂把他压在怀中,让心跳声隔着肋骨和皮肉,咚咚地奏响。
鼻腔里似乎仍旧萦绕着饶星海信息素的气味。潮湿又干燥,霸道又温柔,是下着暴雨的大晴天,落了雪的沙漠,矛盾但诱人。沈春澜恼恨那个埋藏在鼻腔内部的犁鼻器,它太灵敏,又太忠诚,传导入大脑的讯息如此露骨和直接。
他感到床融化了,地板也融化了。他依靠的一切东西都在移动,在变化。室内越来越热,沈春澜喘不过气。榛子和樱桃在桌上滚动,天竺鼠化为雾气,回到他湿润滚烫的手心里。
沈春澜抓住头发,在床上蜷缩,喉中发出低沉的呜咽。那并非哭泣或是叹息,是他不受控制的呓语和呻吟。
两种不同的痛苦都在他身体里作祟,生理的和精神上的。他抓起手机,眼睛发红。大狗的备注下显示着“正在输入……”。他在输入什么?沈春澜不明白,已经二十多分钟了,大狗在犹豫什么?
为什么自己每次主动说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