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更灵活地控制精神体。毕竟它们和我的情绪相关,这是我学到的最重要的一点。”
沈春澜控制着自己不要在饶星海说话的时候注视他,目光不要落在饶星海的眼睛、鼻尖或者嘴巴上。距离他们第一次亲吻已经过去挺久了,而忙碌的工作、练习,还有不敢在学校里过分亲近的顾忌,让他迟迟不能继续自己的教学工作。
他和饶星海现在的关系很奇特,没多亲近,更像关系亲密的师生而已。
他满脑子想法,此时忽然顿了一下。饶星海坐得靠近了一点儿,在衣服的遮盖下,勾住了沈春澜的小拇指。
沈春澜:“……”
这是什么呀……他又要头晕目眩了。饶星海太幼稚,而被这个动作弄得局促不安的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你来看我比赛吗?”饶星海tiǎn了tiǎn嘴巴问。
沈春澜:“一定看。”
他也抿了抿嘴,像是太干了,太渴了。为了不让自己的想法泄露出去,他转头看向不远处正跟宫商展示锈斑豹猫的展颜。
与新希望体育场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是一间幼儿园。
此时在幼儿园旁边的便利店里,正坐着两位戴着口罩的男人。
聂采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