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低俗的酒吧打发这个满月之夜。
路上狼人确实不少,但薄晚、雷迟这样的先天狼人却比较罕见,屈舞一路看过去,大部分都是些面目可憎的中年狼人。
他扭头看薄晚,距离太近了,薄晚的眉眼、鼻梁和嘴唇霎时间像印在他眼睛与脑子里一样,突兀地清晰起来。
老板是够好看的,老板也是够坏的。屈舞乱糟糟地想,都怪那两杯咸狗,酒精真不是好东西。
一只荧绿色小虫子从屋角斜飞而过,屈舞看见它撞在墙壁上消失,忍不住指着那方向跟薄晚说话:“老板,这儿居然有萤火虫……”
薄晚慢慢站定了。他闭上眼睛,面朝着夜风吹来的方向仔细嗅了一会儿。他从风里闻到一丝似有若无的,他自己的气味。
远处的暗巷中,宫商和adam正被三个狼人围在当中。
adam把宫商护在身后,他面前三位化成狼人形态的男人几乎都是一色的狰狞面目,看两人就像看两团美味可口的零食。
他俩没想到另一个出口的尽头是一家门窗紧闭的赌场。三个输光了钱的狼人刚跨出门口打算商量如何获得下一笔投注的资金,转头就看到了从拐角处走出来的小青年。
adam和宫商回头想折返,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