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从房顶掠过,远处传来呼哨之声,无法敲动的钟在夜色里保持恒永的静寂。薄晚不想承认自己现在有点儿思念父亲。
“薄云天是我杀的。”——聂采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兴奋,他是笑着的,笑着扔给薄晚一颗延时太久太久的zhà弹。屈舞拍拍他的背,安慰他一般抚了几下。
他太可爱了。薄晚手上力气又紧了几分,流氓耍到这地步,他有点想跟屈舞说说父亲和远星社的事情了。
屈舞:“你如果敢硬我就阉了你。”
薄晚:“……”
屈舞:“现在,立刻。”
薄晚放开他,低头看看自己。很好,安全。
他对自己漂亮的躯体充满自信,即便在屈舞面前袒露也不觉得不妥,但大衣没扣好,确实是个意外。
仔细扣好大衣的扣子,他装作说话,一把捏住屈舞的脸,在他嘴唇上飞快印下一个吻。
“柠檬和西柚味。”薄晚笑道,“很好,我喜欢。”
屈舞擦擦嘴巴,脸色如旧:“你再这样我辞职了。”
薄晚:“我是什么味儿的?”
屈舞抿抿嘴,认真思考,片刻后才回答:“不知道。”
薄晚笑得直不起腰:“你回味什么?咱们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