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另一个兄弟,跟他分享某支nba球队的获胜喜讯。
能和沈春澜同处一处,或是有亲密碰触,这些都让饶星海安心。他有时候让沈春澜觉得,自己正面对一个惯于撒娇的孩子,索求拥抱,索求抚摸,索求赞美和亲密的玩笑。一切会让饶星海认为两个人亲密无间的事情,饶星海都要来一遍。
而有时候,年轻的哨兵又会让沈春澜醒悟,yu望的暗火是不可能熄灭的。它只会被名为“冷静”和“自控”的冰水暂时浇灭燃烧火头,但它不会消失——永远不会,尤其当你被火热的手指和嘴唇触碰时。
沈春澜吞咽下唾yè,口腔中有近乎疼痛的干涸。他被饶星海拉着,已经跨坐在饶星海腿上。血气方刚的青年炯炯地看他,坏心眼地问:“今天老师打算教我什么?”
在调情一途上,他的哨兵天赋异禀。
饶星海的鼻尖扫过他的下颚,呼吸灼热。沈春澜惊觉他的哨兵其实什么都会,所有光明正大的、秘不可宣的事情,饶星海全都懂得。他能教的何其有限。
但沈春澜不甘心。他毕竟比饶星海年长几岁,总有一些年轻人还没琢磨明白的高明之处。仿佛是存心较量,他也要让饶星海陷入和自己一样迫切的困境。
他最后咬住了饶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