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改观的。”
毛巾一滴滴落下水来,屈舞发愣:“啊?”
“你不是老在宿舍里说你那狼人老板的事儿么?”阳得意回忆,“给钱特别爽快呀,绅士又有礼貌啊,讲道理啊,学识渊博啊,干干净净一点儿不臭啊,特别照顾你啊……”
屈舞连忙制止他:“我说过这些?”
“太多了好吧。”阳得意笑了,“每次打工回来都要跟我们侃上好久,其实我们都听烦了。”
屈舞:“……”
阳得意又跟那狼人说了两句,回头问屈舞:“你觉得狼人行吗?”
屈舞:“不行。”
从学校到席微韵所在的中心,路途遥远,要换乘三趟公jiāo,耗时至少一个半小时。屈舞翌日一早出门,正往公jiāo站走,眼角余光瞥见一辆车子在身边移动,薄晚冲他喊:“我送你去!”
屈舞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薄晚笑笑:“你不接我电话,我在这等了一会儿。”
屈舞继续往前去:“不必了。”
他走到公jiāo站,要坐的车正好抵达,他立刻上车,把薄晚和他的小车抛在身后。
在车上小睡了一觉,实际耗时多达俩小时。屈舞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