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半是好奇:“对,你连这个都知道?”
薄晚笑笑,带几分淡淡的倨傲:“我父亲从事罕见特殊人类的搜索和保护工作已经很多年,我从小耳濡目染,也懂得一些。”
电梯仍在上升,席微韵告诉他们,海童来拜访辅具中心,想要的却不是自己的辅具,而是可以用于受伤或肢体残损的人鱼的辅具。
“这有一些难度,因为我们的拨款都是专款专用,每一项支出都有名目,人鱼现在在国内不算特殊人类,我们没法制作他们专用的辅具。”
薄晚很快跟上了她的思路:“那海童来,是想学习?”
“对。”席微韵笑道,“这个海童似乎是想做人鱼方面的保育工作,他想学辅具制作,我们主任都快烦死他了,他在人才规划局学的不是我们这个专业,怎么教啊?教不了的,隔行如隔山。”
“人鱼的辅具不好做,说不定比所有已知的辅具都难。”薄晚说,“人鱼身体表面的分泌物能保证他们在海洋和陆地之间来往时保持体温和湿润度,人工制造的辅具能具备这种能力吗?”
席微韵:“这就是最难的一点。”
两人讨论着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屈舞扭头看向薄晚。狼人侧面线条硬朗利落,全神贯注工作的时候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