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我期待的未来真的来临,我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你。”
柳玉山亲了亲小猫的耳朵:“我期待着。”
聂采又把烟放进了口里。“我要对饶星海进行训导。”他用命令般的语气说,“要最正式的那一种。”
“没有yào物了。”柳玉山回答,“你昨天训导关黎的时候已经用完。”
“……我训导关黎的时候没有使用过yào物。”
“我给她用了。自从adam离开,关黎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没有yào物帮助,她会反抗。”柳玉山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我们藏身在这里,你也不希望出什么事情,导致暴露,对吧?”
聂采咬了咬牙。他实在厌恶柳玉山。
“不管如何,我对饶星海的训导必须使用yào物。”聂采说,“我们时间不多,没那么多耐心慢慢磨了。”
“可你也太急了。”柳玉山温声说,“第一次见面你就说他是垃圾,他还没信任你,你说的这些话只能引起他的反抗,毫无帮助。”
聂采只当没听到,又吐了一口烟。
“我当时不是这样教你的。”柳玉山说。
这句话忽然激怒了聂采,他把烟直接往柳玉山脸上扔了过去:“谁他妈教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