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真。但片刻的尴尬从他脸上很快消失,他重新坚毅起来:“在我心里,这是有价值的事情。很遗憾我没有及时地在他离开之后继续做他希望我做的事情。但现在我有机会,我要让远星社回到正轨。”
沈春澜一点儿也不觉得这好笑。
诚然,少年人谈论梦想,是一件热血沸腾的事,但年长了一些再说理想,往往会让人觉得不妥当。
生活本应该让人认清事实,这没有错--但总有些人会发现,自己认清了的事实,是一切他所坚信和坚持的,在繁复世情中,始终有意义。
“我很钦佩你。”他诚心诚意地说,把手中表格放回薄晚手中,“我其实想向你推荐两个人。你见过饶星海和adam,你觉得他们两兄弟怎么样?”
“--当然好!”薄晚兴奋,“他俩是双胞兄弟,一个哨兵,一个向导,相互配合一定能有大作为。远星社很需要他们……但是……饶星海不是已经……”
他看向屈舞。屈舞也同样满是困惑。
“我会把他带回来的。”沈春澜说。
他就这样和薄晚定下了约定。薄晚看着他走回红楼,扭头看向屈舞:“你们沈老师和饶星海什么关系?”
屈舞:“师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