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晚:“没有。”
他往一旁让了让,屈舞把抹布往窗上一扔,拎着狗子就往外走。薄晚追到门边:“可以吗?刚刚那事儿!”
屈舞边走边回头大吼:“不可以!”
薄晚:“那你是打算辞职?”
屈舞:“不打算!”
薄晚:“不辞职就是答应了!”
他笑着冲屈舞挥手。屈舞拎着边牧呆站在街上,边牧冲薄晚汪汪叫个不停。狼人脸上全是笑,得逞的,开怀的。他靠在玻璃门上,身形倜傥,头顶两只灰白色尖耳朵,因为兴奋而不停晃动。
屈舞扭头往学校走,脸烧得发烫。狗子被他拎着,尾巴和耳朵也一样晃个没完,那频率跟薄晚的差不了多少。
风也不能吹凉热腾腾的脸,屈舞大口呼气,觉得左肩发沉。怎么能吻那个地方?他不明白,不理解,可也不讨厌,不抗拒。
这才是最令他困惑的。
快到校门口时,屈舞看到了阳云也。阳云也最近开始去人才管理局的外语学院蹭课,若时间太晚,她认识的那位狼人朋友会送她回来。
“怎么了屈舞?”阳云也见他脸色不佳,忙拉着他问,“阳得意又惹你生气了?”
“狼人太卑鄙了。”屈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