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也有些轻飘飘,心中许多的言语潮水一样堵在闸口,纷纷叫嚣着涌出来。
“……新希望有一门课,叫哨兵通识。”饶星海开口了,“给我们上课的老师叫曹回。”
“噢,我记得他。”聂采笑眯眯地说,“他说了什么?”
“哨兵向导是人类社会中的关键齿轮。”饶星海似是在回忆并斟酌词句,但实际上,他在观察聂采的神情,“我们的存在是有价值的,如果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一部大机器,包括哨兵向导在内的特殊人类,就是这台机器上必须的齿轮。我们有我们的作用。”
聂采紧紧盯着饶星海的眼睛,想从他眼中挖掘出什么似的,极其专注。
“对,我们是齿轮。”他温柔地肯定了饶星海的话,“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饶星海挥动手掌,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似的,“为什么我们是齿轮?为什么我们跟半丧尸人、地底人一样是齿轮?哨兵向导难道不是比其他特殊人类更伟大、更优秀吗?难道泉奴能在沙漠生活?雪人能去赤道游历?几乎所有的特殊人类都有所限制,除了哨兵向导。我们才是最关键的,凭什么我们只能当齿轮?”
聂采开始发笑,笑声越来越大,惊动了周围所有的人。那渐渐疯狂的笑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