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的一些事情,我得弄清楚他到底跟沈春澜说了多少。”聂采说,“不过很幸运,宋祁保守了远星社的秘密。”
“……宋祁?”饶星海下意识地重复聂采的话。他眼神还有点儿茫然,但手心的痛感和方才被激起的愤怒,已经让他完全摆脱了yào物作用。
聂采:“你认识他?”
饶星海:“我在柳医生的照片里看过这个名字。”
聂采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对,柳玉山有那张照片,他俩感情挺好。”
饶星海便装作好奇:“他是柳医生朋友?”
聂采发出嗤笑,唇齿碰撞的声音中蕴藏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他很喜欢柳玉山。”他冷笑着说,“但一个半丧尸人,有什么资格喜欢哨兵?”
“……说得对。”饶星海附和,“但柳医生怎么还留着他的照片?”
话题终于从沈春澜身上转移开了,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再继续听聂采在自己面前大谈对沈春澜的兴趣,他很难压抑下怒气。
“纪念吧。”聂采喝了一口水,看着不远处的柳玉山,“他俩一开始确实关系挺好的,但弄死宋祁的也是他。”
一股恶寒从饶星海背上滑过。
“宋祁肯定死了,给他打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