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灯,小白龙眯起眼睛,说道:“我……想麻烦你,先把针头拔了,让我……让我去个厕所。”
他声音越来越小。
挂吊瓶的支架是休息室的衣帽架,百年老木,沉得很。帝昭一只手贯穿伤,完全没有行动能力,连自己起个床都得折腾好一会儿。
唐飒一边扶他,一边打击他:“是不是从没这么废过?”
帝昭疼得满脑门汗,走一步背后的伤撕扯一下,他只好痛中作乐,说道:“是啊,这下我是体会到安律的日常了。”
你听听,都废到和安律同一水平了,多可怕。
帝昭到了厕所门口,愣了愣,艰难开口道:“唐飒,敖显把我的平板拿来了吗?”
唐飒:“怎么,你上厕所还得看个视频才解的出来?”
帝昭两颊微红,摇摇头,只说:“你拿来给我,还有耳机……”
唐飒翻出平板给他,还贴心chā上耳机。
帝昭摇了摇头,调出歌,把平板放在了唐飒手里,又把耳机也塞进了她耳朵。
唐飒看他笑了笑,虽然还是病恹恹的,眼角点着些许病气,但笑容却很开心。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似乎说了什么。
唐飒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