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半句话说了:“人家是独身,男朋友募集中哦——”
客人眼睛一亮,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旁边有人叫妙子:“久美子喊你去唱歌——”
妙子答应一声,回头向客人说:“我去去就来,请您慢用。”给客人斟满一杯酒,转身跑了。客人端起酒杯,一口饮尽,目光追随妙子年轻曼妙的倩影而去。
五月转到酒吧的另一端,跟翔太要了一壶清酒,端到这客人面前,为他撤去已喝空的酒壶,再为他注满一杯。年老客人觑了觑,见她是生面孔,便去看她胸牌,可惜她胸牌不见了。目光在她胸前停留很久,这才慢吞吞地问:“你没有名字?”
五月这才察觉,“呀”了一声,说:“啊咧,不好了,名牌弄丢了。”转而嘻嘻笑着问他,“请问您怎么称呼?”
“山原。”手指沾了酒水,在吧台上写下山原二字,“才来上海没多久,听说赤羽很有名,过来一看,果不其然,女孩子们都会说日语,大家都可爱得不得了。”
五月拿眼悄悄打量眼前的客人,工作日而身着夹克牛仔裤,多半是自由业者,而非公司商社的精英;眼前杯盘狼藉,吃完茶碗蒸便可收尾了,但却还在喝包含在自助餐里的清酒。这一类人,用妈妈桑美代的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