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凤楼把一堆账本都扒拉到一旁,招手对月唤道:“过来我教你习字。”
月唤手里捏着写有钟月唤三个大字的宣纸,一边慢慢看,一边摇头:“我不过是好奇问问罢了……我又不要去考状元,学认字做什么;再说了,我还要回去的,不学啦。”
凤楼眯了眼睛问她:“回哪里去?”
“这还用问,当然是小灯镇我家。”
凤楼淡淡一笑,问她:“真不想学?”
月唤“……”默了一默,见他不作声,赌气似的又加上一句,“我爹会来把我接走的。”
凤楼把手里狼毫一掷,笑吟吟地说:“他们有没有和你说过,你爹昨天傍晚就已经去县衙告状了。”
“当真?”月唤一惊,连声追问,“后来怎么着了?我爹人呢?怎么还不来接我?他现在哪里做什么?”
她爹还能做什么?在家里睡着生闷气呗。昨天cāo着扫帚追花轿,追那混账温凤楼,结果把小腿肚子都跑抽筋了也没追上。俗话说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一个大活人。她爹看着两个鼻青脸肿的儿子及满身是伤倒地不起的罗秀才,心里头实在气不过,就带上两个儿子一瘸一拐地径直去县衙告状,谁料到了县衙,却发现县太爷他老人家不在。一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