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把他告倒,叫他晓得咱们这里是个有王法的地儿……”话是来时酝酿好的,只是愈说气势愈弱,“……至于我家幺女月唤,若是受辱于他,我一条绳子命她自尽便是!咱们小户人家,却也有气节要面子的……”
县太爷顿足道:“老弟台呀,你这般固执认死理,非要告自己的女婿,bi死自己的幺女,到头来闹得两败俱伤,你一家子阿是就高兴了?阿是?阿是?我再问你,气节几钱一斤?面子阿能当饭吃?阿能?阿能?我劝你回去再好生想上一想,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你一家老小!梅香,送客——”
她爹白跑一趟,还白瞎了两只母鸡,想去温府讨要人,却有心无胆,且身后还跟着两个青天大老爷派来的衙役。这两个衙役所为何来?自然是青天大老爷防着他父子三人去温府要人闹事而派来的。两个衙役虎视眈眈,她爹就怂了,心里窝着一团火,垂头丧气地回了家,躺在床上左想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无法可想,无计可施,只能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月唤嘴硬说要等她爹来把自己领走,但其实心里并没有抱多大指望的,毕竟已经进温家门两三天了。她爹要是能来,只怕早就来了。眼见得天到了晌午,她爹自然没来。吃喝一顿,饭后趴在桌上眯了一会;转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