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楼咧嘴苦笑,无言以对。
老岳隔窗骂了许久,直至把温老爷jiāo代的话一句不漏地骂完,在窗外复又躬身行礼,赔笑说道:“老爷昨日被老太太训了一顿,心里窝着一团火,五爷多担待些。”
凤楼心里的火苗之大不亚于温老爷,面上却恭恭敬敬道:“父亲生气,自然是儿子的不是,儿子惶恐都来不及,哪敢对父亲有怨言。”
老岳又问服侍的人五爷服的什么yào,开的方子是否见效等等,再三叮嘱诸人用心服侍,这才回去复命去了。
老岳走后,凤楼想想无法,强打精神收拾齐整了,命人找来一根拐杖,权且拄着,跟月唤说:“随我去给老太太请安磕头去。”
月唤适才听了这一场笑话,此刻正大张着嘴,圆睁着眼,堪堪才回过神。今天天不亮她就爬起身铺纸研墨,比要考状元的才子还要热心,谁都劝她不住。凤楼跟她说这话的时候,她捡起笔,正要把适才没写完的“十”这一字补全,闻言惊愕道:“我也要去?我就不用去了吧?”
凤楼斥道:“傻话,你如何就不用去了?”
月唤振振有词:“因为我是你抢来的啊,人家明媒正娶的才要去请安磕头呢,我不明不白的,到底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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