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唤点头:“人家常说的那些蕙质兰心的女子,大约就是她这样的。”
“咳!咱们何苦灭自己的威风,长他人志气?自她进温家门,五爷对她始终淡淡的,据我看来,竟是不怎么上心的样子。她一家子寄人篱下讨生活,惯会看人眼色的,大约也知道自己在五爷心里的份量,所以也不大往五爷跟前凑,全家人只管巴结老太太一个。初进温家大门时,她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管家管了这二年,她娘老子也在外置了房屋宅子,一家子使奴唤婢,好不得意,好不快活。”
月唤忽然问:“他说外面有许多人想进他温家的门,这话可是真的?”
李大娘又咳了一声,笑道:“五爷早年时常在外喝喝花酒,因为这个那个的和人家争风吃醋,打架闹事,颇做过几件荒唐事,但没有一回是当真的,抢亲更是头一回,放心罢。”又道,“本来以为他好了,这些个毛病不会再犯了,谁料突然抢回来一个人,倒叫我们吓了一大跳!”
月唤鼻孔朝天,轻蔑地翻着白眼说:“正是,你们要清楚,是他去抢的我,不是我去抢的他。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谁会把他放到心里去?啧。”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把收到的见面礼收好,瓜子嗑了两把,一时无所事事,又去铺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