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最后摔托盘到店长脸上的英勇事迹,五月今天一来,就听到了好几个版本。
七月矜持一笑。店长把七月的东西塞到后备箱里,一路开到打字复印小店。五月吭哧吭哧搬东西进去,和老板聊了一聊,又拜托她对七月多照顾照顾。
再出来的时候,却看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七月依偎在店长的肩头,店长的手放在七月的脸颊上,一下下地抚摸着她的耳垂与发根。二人之间说温情也温情,说暧昧也暧昧。
但更令人吃惊的还在后面。车上的东西搬完,店长进来和七月的新老板打招呼:“妈,我走了,过两天来看你,对七月好一点。”
她妈嘎嘎笑:“放心,我这里难得有生意,累不到她。”
五月冷眼看着店长。从前大概是眼瞎了,看这人还顺眼得很。此人脸上永远挂着得体笑容,下巴修剪得干干净净,身上则是一成不变的白衬衫配黑裤子。现在看来,此人笑容未免太过虚伪,举止言谈间也透着几分yin险狡诈。
店长还要去咖啡馆,jiāo代好就开车走了,走时给五月打了声招呼,五月为了顾全七月的面子,不得不木着脸对他说了一声再见。
五月单独留下来七月把铺盖整理好,然后就坐在她狭窄单人床上发闷。七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