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压着声音吵吵嚷嚷,高一声低一声的,也不知道在争论什么,凤楼是嗓音里带着笑,月唤则是拖着哭腔,发着恨声。
过了一时,李大娘捡完衣衫,收拾好浴盆面巾,经由正屋的花窗前时,听得月唤竟然由哭转笑,而且笑得直喘。喘气的间歇,一边还在勉力告饶:“求你……求你手拿开,不要捏我的脚掌心,不要摸我,搔我yǎngyǎng……我都快要yǎng死了,我最怕yǎng了!哎呦喂,我实在受不了了。五爷,五爷饶命!呜呜呜,谁,谁快来救我……”
半响,好不容易止了笑,顺了口气,转眼就是一声气愤愤的叫嚷:“呸呸呸,你,你这流氓,舌头伸到人家嘴里做什么?滚开!呜呜呜。”然后就长一声短一声委委屈屈地哭。
李大娘身上一阵肉麻,赶紧一溜小跑,躲入厢房,自己哈哈笑了一阵子,又嘀咕了几声:“这两个人,真是天难找,地难寻……”
怕他两个要叫人,坐在床头等了一等,没听见动静,瞌睡虫倒上了头,坐在床头便打起了鼾。又过了一时,朦胧中见月影西斜,晓得时辰不早了,草草洗漱上床歇下。双眼才阖上,将睡未睡之际,听得正屋内月唤在叫唤:“静好,静好!李大娘,李大娘——”
李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