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楼推了推她,笑道:“哎,怎么和我倒像是生分了似的?”
一提这话,她更心虚,回头乜他一眼,只垂首咬唇不语。凤楼又问:“今天在家里做了什么?”
她轻声答:“练字,绣花,睡午觉。又来老太太这里请安,和卿姐儿玩耍。”
“还有一样要紧的没说。”
她想了想,幽幽道:“吃东西。”
凤楼闷笑,凑上来,嘴伸到她脸颊上:“是想问你在家里可想我了不曾。”
他口吻轻薄,一言一动之间所蕴藉的风流之态叫人头皮发麻,心中狂跳。她心慌意乱,伸手掐下道旁的一朵花儿,拿在手里,一下一下揪着花瓣往他脸上撒,一面顾左右而言他:“你出去吃酒啦?一身都是酒气。”
凤楼张口,往她脸上哈一口气,她生气,嫌弃道:“呸呸呸。”
凤楼弹她后脑勺,手顺势在她脖颈处摩挲了几把:“问你话呢,想我了不曾?”
她身上肉麻得紧,又怕叫李大娘等人听了去,急忙摆手叫他住口,道:“你、你——”
凤楼张口便接道:“我想了,想你的小梨涡,想你的长睫毛。不止白天,睡梦里都想。无时无刻。”
她生平未见识过这等样不要脸皮的人,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