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了你爹你妈给你这一张清纯又可爱的脸蛋,叫我怎么说你好?唉,太浪费、太可惜了!”
展销会上的礼仪小姐啦兼职翻译啦,大家的脸都是一样的色彩斑斓,五月还以为是行规,加上彩子的助理时不时地就要来巡视一圈,妆化得不浓,就要被她叫过去重新加工。所以五月就每天刻意化大浓妆出来,自己也知道太过浓艳,好看不到哪里去。现在被人家一说,除了自惭形秽以外,再没有其他感受。幸好腮红刷得多,只能觉察脸热,不能看出脸红。
小白脸嘴du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不管五月难堪,尽着xing子评头论足:“你看看你,眉毛像关公耍的大刀,发型走的是十八线小县城的影楼风。你看看你,涂出界的眼影粉,睫毛刷成苍蝇腿。sorry,哥实在是不能理解你的美。我说你咋不拿红头绳扎俩麻花辫儿呢?你这俩红脸蛋,头上再来两根麻花辫,咱明天就是村庄名媛,就能评上乡镇一枝花了,尽显阿依莲的高贵与优雅了啊喂。”
直到五月眼眶内有泪水打转,快要恼羞成怒的时候,他才说:“过来过来,哥给你捯饬捯饬。咱底子好,再加上哥的手法,你放心,保管你气质提升几倍,不管大老爷们儿还是小鲜肉,那是手到擒来。”
小白脸不光嘴上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