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了嗓门问:“谁?不就是母公司的一个头头么?好像是取缔役,就是相当于我们中国董事会成员的那种职务,对吧?”
吕课长点头:“目前还是专务取缔役,但有风声说近期可能会升任代表取缔役,董事会里的头一把jiāo椅,津九的终极boss。懂不懂?至于他,也是他爹派来镀镀金,类似于咱们年轻那会的上山下乡,下放劳动。等三年金镀完,将来总要回总公司去任职,走他爹的老路。明白的干活?”
王主席摇头:“不明白。我只知道爱情没有国界,两个人要是看对眼了,将来就一同搬去日本住好了呀,有什么啦?在日本的上海人不要太多!”
吕课长笑着摇头,用一根圆滚滚的手指头指着王主席:“我说你怎么这么不爱动脑筋?我要说你女同志头发长见识短,你又要生我的气,说我不尊重领导了。跟你说,他这样的家庭,谈女朋友谁都可以,但是结婚的话,最终肯定是要听家里安排的。你说他爹会随随便便同意他和一个中国女孩子结婚?就像你,你家也是儿子,你儿子哪天突然领个山南海北的外地女孩子回家,说要和人家结婚,你会愿意么?”
王主席往五月这里睃了一眼,吕课长察觉自己失言,忙笑着打了个哈哈:“五月,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