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烟拿掉,干呕了一下,说:“不行了,你们先吃着,我得去洗手间吐一吐。”
关老师用胳膊肘顶顶她:“说正经的,你那几家公司还缺不缺当家男人?”
彩子睨他一眼:“关关,你这人呀,唉。”
“我这人咋啦?”
彩子说:“够不要脸。”
关老师捧心作林黛玉伤心yu绝状:“刚才我是不是说到这支钢琴曲子了?五月,你知道人家是怎么评价这首曲子的?人家说它有钢琴的细腻,二胡的忧伤。钢琴与二胡,动与静,温婉与低沉,jiāo相错出,就像两个恋人……像你老师我和你彩子姐。老师和彩子相互爱慕,相互惦记,却是一个古北,一个在虹桥。山水万重,烟雨千声,只能隔着岁月的风尘,遥遥地相望。几许情深,几许惆怅,不思量,自难忘……”嘴里一边卖弄似的吟诵,一边含情脉脉地看向彩子。
彩子一口烟全喷到他脸上:“死一边去。”
和彩子见过面后没多久,突然有一天接到鬼冢的电话。鬼冢电话打来的时候,她正在忙,都没看清来电的是谁,幸好鬼冢自报家门,说:“你好,这里是鬼冢。”
“鬼冢桑?”
“鬼冢真司,还记得吧?”鬼冢电话那头一笑,“好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