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两个人选了放题,任吃任喝,但半顿饭吃下来,五月发现他只是喝酒,很少吃东西,觉得有点奇怪,就问:“鬼冢桑,你这样不怕胃不好吗?”
鬼冢说:“一直以来的坏习惯。饭可以不吃,但酒不能不喝。哈哈。”说完,又往嘴里倒了一口清酒。
一顿饭吃到结束的时候,五月悄悄取出钱包,招手叫来服务员,轻声道:“请给我结账。”
女孩子说:“你们这桌刚刚已经结好了。”
五月一急:“不可能!”
女孩子说:“哎呀,我骗你干什么。”指着鬼冢,“鬼冢先生定位的时候就已经把账结了。”
五月望着鬼冢苦笑:“不是说好由我来请鬼冢桑吃饭的嘛?鬼冢桑却不给我买单的机会,这样不是叫我心里过不去嘛。”
鬼冢一笑:“哦,我忘记了,哈哈。不好意思,钟桑要是心里过不去,请我去酒吧喝酒不就行了?怎么样?请我去酒吧喝一杯?”说话时,向她望了一眼,眼光似乎颇含深意。
五月自从钟妈妈出走、七月被送人后,就养成了敏感多疑的xing格,又做了两三年的服务员,更是学会了察言观色,当下被鬼冢这一眼看得心口砰砰直跳,不由得犯起难来,想要拒绝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