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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一等,直到后面有人也来上洗手间,趴在门上的她这才顺势扎进了洗手间内,才进去,就溜着墙软软坐倒在地,把脑袋往墙上狠狠一撞,“咚”的一声闷响之后,一阵钝痛,睡意也随之消退几分。哆哆嗦嗦地输入手机屏保密码,调出手机通讯录。
本想打给七月或吕课长,但手指不受控制,没有了准头,在屏幕上自下而上重重划了一下。她通讯录上的联系人寥寥无几,加上津九的新同事们也不过十数人而已,所以一下子就滑到最底处。
通讯录上最后一个联系人的姓名仅一个字母,名为s。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挑选联系人了,嘻嘻笑着,手指头无力地落在了s上面。
费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过去,电话屏幕上的通话秒数显示s已经接听了她的电话。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三秒过去。这个时候,她已经连免提键在哪里都看不清了。
七八秒钟过后,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把手机慢慢捧起来,用下巴固定在肩膀与墙壁之间,对着话筒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话:“求你,救我……我,我在酒吧,虹梅路的……一期一会……”含糊说了半天,听到s在电话那头命令她冷静,叫她好好说话,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头,痛得吸了一大口冷气,秃噜着舌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