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àngdàng的,人家都已经吃好走了,只剩几个老烟qiāng在吞云吐雾。
黄栋梁趴在窗口眼巴巴地等着她很久了,看她上去,喊她两声,她装听不见。他就从侧门绕出来,坐到她旁边位子上,抱怨说:“怎么才来?我有事情等着和你说呢!你猜猜什么事情?”
五月不猜,他只好自己开口说:“昨天下班回去,我和我老头子说了我要和办公室里一个来自山东的女孩子谈恋爱,结果你猜怎么着?”
五月看他自我感觉良好成这个样子,不禁好笑又好气:“有话就说,没话就走。”
黄栋梁一捶桌子:“结果伊和阿拉娘两个人齐齐跳脚反对,和我吵到半夜,把我气得来,一夜到亮,眼泪水、鼻涕水穷流八流哦!你看看,我眼皮到现在还有点红肿哦。”
五月拿餐巾纸擦筷子,往旁边指了一指,示意他往旁边挪一下:“你说话太快,口水都溅到我餐盘上来了。”
黄栋梁往旁边挪了下屁股:“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反对?”
五月低头喝汤,用沉默来表示不感兴趣。
他等了半天,见五月没有接话的意思,自己就憋不住了:“他们竟然说我要是找了外地老婆,将来要被亲戚朋友们看不起;说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