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伸手握住他的手,说:“好,就这样。”
钱沐喝一口饮料,随口问道:“我听说你们山东那边彩礼很重,另外还有……”言下之意就是问她在乡下的父母家人会不会拉她的后腿,成为他们组建小家庭的负担了。
她多少有点心虚,避开他的目光,避重就轻说:“我离家来上海好几年了,平时几乎不回去,家里的行情都不太清楚了……”
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清楚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彩礼。她现在加上奖金和补贴,七七八八的加在一起,平均每月能拿到九千出头,除去每月固定给家里的钱,省吃俭用一点,彩礼那十几二十万,两三年也还是能存到的。
怕的是婚后他们还要出幺蛾子,给谁带孩子不给谁带孩子那都不是事。按她爸爸的为人和作风,叫她和钱沐给家润还房贷娶老婆养孩子都能说出口。钱沐虽是上海人,却也是靠工资吃饭的公司小职员,大家都是一样的不容易。娶个老婆还要养老婆一家子,除非他疯了。疯子也不一定乐意。
然后她就明显地觉察出钱沐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她对于自己的回答也不太满意,可却也没有办法。家人再贪婪,再怎么样,她还是放不下他们。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是她的父母和亲人。她骨子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