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香梨看看左右,悄声道:“他姑母看他不顺眼,故意整治他,连连灌他酒,拿他出气呢。唉,横竖是他们温家人,我们外姓人chā不上嘴,由得他去。”一起把茶盏里的茶水喝光,笑道,“我只能躲这一会儿清净,外头一堆的事情,不能久坐,走了。”
香梨才走,月唤把荷包拢在袖筒里,眼睛望着门口,静静独坐,又发起了怔。李大娘知她心思,笑道:“若是不放心他,去看便是了,横竖无事,你坐得久了,反倒要胡思乱想。”
月唤笑嗔道:“你说话总是这样毫无遮拦,叫人难堪,很有趣么。”说着话,还是缓缓起身,进屋理了理鬓发,把荷包拿出来又瞧了一瞧,方才慢慢出了屋子往外走。李大娘锁了门,追上她,与她一前一后往小书房走去。
小书房在花园东南角,是温家两兄弟早年读书的所在,凤楼自长大后却甚少踏足,这书房也就形同虚设了。因这书房地处幽静,平时少有人至,月唤也是头一回过来。
两人避开花园当中的戏台子,专拣偏僻小路走。李大娘一路走,一路嘀咕:“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都偷跑去听戏去了。”
不过片刻工夫,就已到了书房缩在的小院落门口,小厮水生正百无聊赖地靠在院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