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脸贴到七月脊背上:“别总是说话像吵架呀,好好说话不行?”
七月挣脱不开,无可奈何说:“烦。”
五月临睡前,还是搂着七月不放,嘴里叹一口气:“唉,深夜的悲伤总是来得汹涌而猛烈。”
原以为已经睡着了的七月忽然胸腔震动,忍不住笑出了声:“阿q!”过一会,又嘀咕,“这样傻不拉几的也好,否则迟早要得抑郁症。”
十月八号,早上。有乌云,天说yin不yin,说晴不晴,小西风呼呼吹。
五月早早起床准备做饭,七月睡在床上说:“我早上想吃鸡蛋灌饼。”
五月找钥匙钱包准备下楼去买,七月说:“我上班时顺便买就行,不用特地下去了,等你拿到楼上,早就凉了,我要吃热的。”
五月想了想,自言自语说:“我今天也吃鸡蛋灌饼算了,好久没吃外面的早点了。”因为不用做饭,时间多出很多来,给七月衣服准备好,看看天色还早,跑回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
等七月起床,洗脸刷牙,化好妆,从洗手间里出来时,五月的回笼觉也已经睡好,正坐在被窝里揪一枝薄荷叶子,一边揪,嘴里一边念叨:“请假,不请假。请假,不请假……上班,不上班。上班,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