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们闹生分么?”
月唤一时伤心,坐起来,把头靠在她身上,哽咽道:“明明是他错,明明是他不好,到头来做了错事的竟变成了我,他怎么有脸这样对我!”
李大娘伸手替她顺头发:“傻月唤呀,他们男人家,自己左拥右抱、花天酒地都可以,咱们女子要被管头管脚,不能说错一句话,不能走错一步路……更何况又是在这样的人家,行动有多少人盯着?背地里有多少人想看咱们笑话?这帕子么,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只能让四春死不松口了。”回头问四春,“四春,这帕子是怎么来的?”
四春这时已全然明白个中干系,听李大娘问她,便挺直了小身板,斩钉截铁道:“是我前两天外头捡来的!”
月唤气急败坏,大声嚷道:“你们不用这样,我又没做什么错事,叫你们担心成这样,光明正大地说起瞎话来了!”话虽如此说,细想起来,自己的脸与手腕子皆被那仇万里摸过了,话故意说得这么大声,就是为了掩饰心虚与慌张。
李大娘道:“我倒是不担心你,就是白叮嘱一声:今后可要小心点儿,防着些人,可不能再乱收人家的东西回来,叫五爷瞧见,又是一桩事情。”言罢,长长的叹一口气,“唉,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