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对了, 和小钱谈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办喜事?”
五月轻声叹一口气:“唉,我和他可能要分手了。”
众人一惊:“好好的, 怎么分手了?”
只有吕课长双手抱胸,面上浮现洞察世间百态的通透笑容:“是不是遭到他们家里的反对了?”
五月含糊以对:“嗯, 差不多吧。”
吕课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小钱那小伙子不错,老实……不过,小姑娘也别太伤心,你要是喜欢上海的男小孩,以后我也会发动王主席给你留意的……但是呢,”说到这里,开始嘬牙花子,“太差的你看不上,中等的吧,其实最难搞,真正好的吧,又碰不到……”
“唉,顺其自然吧。”嘴上说的云淡风轻,一想到马上就要到年底了,心里比谁都愁。
看她悄悄叹气,吕课长忙又安慰她说:“那个小钱好是好,但他祖籍好像是苏北的……之前我不太好和你明说,其实那地方的人不灵。分了就分了,下次争取再找个好点的人家。”
五月反倒奇怪起来:“课长,他家祖籍哪里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说啊?”
吕课长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假如家里孩子谈朋友,我们作为家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