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唤爹怒道:“谁稀罕你的银钱!把你的礼物也都带走,我死了也不用你管!”向一旁垂泪的月唤娘喝道,“快去冲一碗□□端来我喝!养了一群不肖子不孝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早死早省心!”
月唤娘哭个不住,月唤这时却止了泪,从阿娘手中把煎yào端过来,道:“爹,你老人家若是死了,你恩公一家子可怎么办?腊八大哥身有残疾,偏小孩子生养了那么多,他们一家大小,将来还能够指望谁?谁还能像你这样对他们掏心掏肺?”
月唤爹病了这几日,无论阿娘与月唤娘怎么哭泣劝说,甚至于两个儿子跪地恳求,就是不愿意喝一口yào。月唤却不像家里人那般劝他求他,只把龙家人的苦楚与艰难说与他听,谁知他一听之下,竟觉得十分有理,又想到现下即便死了,也没脸去见地下的龙家兄弟。
月唤的一番话说完,月唤爹即从月唤手中把yào碗接过去,赌气一口喝了。喝完,yào碗往床头一顿,道:“子不教,父之过。你虽是女娃儿,道理却是一样的,是我不好,对你太过娇纵,以至你成了这样一个不懂得为旁人考虑一分一毫的任xing孩子。你既然执意不肯帮爹娘的忙,那便也罢了。我不bi你了,你我父女缘分已尽,从今后,这个家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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