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就是一乐,险些笑出了声。
二掌柜月唤见这二人说话,一个放dàng,一个轻佻,听口气分明是老相识了。她知晓凤楼为人,晓得他在城里头必有不少红颜知己的,因此也不觉得有多少诧异,只悄悄将凤楼横了一眼。心里头有些不太去搭理这个冯怜怜,但被她点了名字,要自己出去伺候,总不能推脱不理,固然不太情愿,但还是面上带笑,从柜台里走出来,唤她一声“冯姑娘”,把她刚才挑中的一堆布料往一边推了推,叫店伙抱来一匹樱桃色杭罗出来,笑道:“冯姑娘相貌好,会打扮,不论穿什么都好看,不过,因为你肤色极白,穿艳色衣裳会更好看,我觉着,这块樱桃色的布料比你适才挑中的几块都更衬你。”言罢,将布匹展开来,在她雪白的手腕子上比了一比,笑道,“姑娘不信瞧瞧。”
旁边的两个店伙又跟着猛夸起来,说这女子被这樱桃色的杭罗衬得娇艳妩媚赛天仙,出水芙蓉似牡丹。月唤听这些店伙说话,从开始就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现在终于全然明白:语气太过轻浮,奉承话说了一堆,听着毫无敬意,倒有点像是占人家便宜似的。心下微微的有点不高兴,与那两个店伙道:“你们先不用说话了,请客人自己看便是了。”
凤楼也训那二人道:“不要见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