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笨蛋,这还用说么,哪怕是深夜,前辈一个电话打过去,你作为一个后辈,都要随叫随到。哪怕叫你去十公里外买一杯咖啡,你都要二话不说跑过去买,然后在咖啡变凉之前赶回来,把咖啡送到前辈手里,明白?”
“话说,泽居桑以前为前辈们做过这样的事吗?”
“现在讨论的是你,你先回答,明白了没有!”
“说实话,不太能明白,怎么可能明白?”
“啧,真是失礼的家伙。不喜欢这么冷血的五月酱。”
“噢,这样啊。可是我好喜欢泽居桑这样任xing又自我的上司和前辈,喜欢得要命,喜欢死了。”
“真的?已经喜欢到这个程度了?”刚刚看了一眼电视机,听她这样说,马上又转过头来看着她。
“怎么可能?天,酒真喝多了,反话都没听出来。”
“啧。”
两个人你说我,我说你,你唠叨我,我唠叨你,你一言我一语,唠叨来唠叨去,直到水烧开。五月去拿水壶的时候,悠悠地叹了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和他竟然走到于深夜的酒店房间内互相吐槽这一步了。真是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水烧开一壶,五月拎去洗手间倒掉,重新接水烧,然后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