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丁之外,凤楼还点了几个小厮跟过去伺候。鸡鸣等人倒也罢了,把个水生喜得浑身乱颤。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跟在三姨娘后头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捞不着一个钱的好处不说,风里来雨里去,苦到了家。人家坐在铺子里吃着茶,他蹲在街角嗑着瓜子吹寒风;人家说说笑笑,他蹲在街角吹着寒风嗑瓜子;人家不论干什么,他都蹲在街角不敢动,清水鼻涕一天滴到晚可算不上好滋味。
听了鸡鸣和他说,还有点不敢相信,再三问:“今儿真不用跟去铺子了么?”
鸡鸣道:“五爷说了不用去了,我会骗你不成?”
水生不信,还要再问,凤楼一脚踢到他屁股上:“你娘的,怎么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跟个碎嘴老太婆似的。”
水生捂着屁股,心里嘀咕,还不是多亏了这件好差事?是谁叫我事无巨细都要说的?若是少说一句,又要被踢。
天越来越冷,几场冬雪过后,日子过到了年前腊月。凤楼列年底送礼的礼单,给小灯镇钟家也列了一份出来,知道月唤与娘家已断了来往,但她有时睡梦中会抱着自己喊阿娘,晓得她和阿娘最是要好,于是jiāo代鸡鸣,叫他送礼之时问问阿娘,过了年是否愿意到温府来过上几天,陪陪孙女儿。
温家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