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叫老五送你去,你若心急,今天便走,我不留你。正好你母亲在,你们娘儿俩好生商量着办,该带什么带什么,该怎么走怎么走。”
美婵本以为以自己一个主母的身份去bi月唤一个姨娘走,已是大大的贬低了自己,抬高了她,却不曾想老太太真会答应,不禁大觉委屈,站着呆了一呆,忽然一头栽进许夫人怀里,哑着嗓子哭了出来。
许夫人在她耳边低低道:“老太太说的是气话,明天我替你哄上一哄就好了。”又埋怨道,“没有我,你可该怎么办?一时意气,只图一时痛快,真把她赶走了,能抵什么用?老五今后把她养在外头,家门不沾,你便高兴了?真是莽撞xing子,怎么说也改不掉!幸好老五不在。听我的话,等老五回来,向他说句软话,他也不会当真怪你。真想出气,真想为姐儿报仇,还得用我教你的法子。去,再给老太太叩个头,认个错!”
凤楼这天是入夜时分才过来的。入夜时分,他推开门,带着一身寒气进了屋子,轻轻走到床前,在床头坐下。瞧着月唤的面庞,久久不语。
月唤颈子也受了伤,因是抓出来的小伤,用不着包扎,只在伤处上了点云南伤yào,但到底疼,睡觉时只能侧着身子。刚刚睡着,不小心躺平,伤处贴着枕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