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而已, 搞得自己跟多重要似的。没有你,人家公司照样开,地球照样转, 你以后不会去那里了,随便他们怎么说。手机等办好婚礼就给你。”
“可是我所有的东西都在那里,我的同事和朋友都在那里,即便不回上海, 至少要和他们说一声对不对?这样不声不响的就不出现了,算什么呢?”
“工作都不要了,那些东西算什么!初八那天我带你去市里采购, 需要什么,到时一起买, 只要有钱,什么买不到?”
“爸, 你放我出去,我以后一年赚二十万、三十万给你,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后悔, 更不会怪你们,好不好?”
“你好我不好!你嫁不出去,我一张脸往哪搁?也不想想自己的年龄,话说得轻飘飘的!你现在恨我,以后感激我都来不及!”
她还要再说下去,钟爸爸不耐烦听下去了,他下午还要去市里银行存钱,申请提前还贷。三十多万的房贷,一下子还掉二十万,一身重担,卸去大半,轻松无比。
初六,津九开工的日子。五月天不亮就爬起来,趴在窗户前等家润回来,家润是她眼下最后的希望了。眼睁睁地等到上午十点多,家润还不见影子,问了钟nǎinǎi,说他社会实践活动结束后,和同学跑到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