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会更得心应手, 部长你说是不是?你放心,事业计划里有这笔预算,不会超支,超支了算我的,这总可以了伐!”
第二天,五月就动身去了宁波,参加为期三天的翻译培训。培训的间隙,偶尔会看看金秀拉等人在群里的发言。金秀拉从早到晚对她的丑猫抱怨个不停,叫她尽早回上海把猫领回去;小唐妹妹则时不时地发布从她哥那里听来的关于泽居晋的最新消息。最新消息就是他仍旧没有好转,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呆着,然后他爹的白头发又急白了若干根。等等。
三天培训结束,第四天是周六,已经相熟的翻译们提议在宁波玩上一天。五月婉拒,一大早就收拾了从酒店出来,乘出租车去汽车站乘大巴回上海。都已经找到自己所乘的那辆大巴了,忽然又拖着行李折回了售票处,拿出钱包,对售票员说:“要一张去舟山的车票,谢谢。”
宁波距舟山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上午不到十点,就赶到了舟山沈家门码头。行李寄存掉,换了一堆零钱,然后上了轮渡。半个小时钟后,人已经站在了普陀山的山脚下。
从山脚下开始,就有虔诚男女一路伏地跪拜着往山上爬,五月很受感染,极想加入跪拜爬山的队伍里面去,终究没那个体力,再说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