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皮毛暗淡无光泽,需要很多蛋黄补一补。话说,为什么一定要星期五才能吃?今天星期三就不能吃了吗?”
五月把煤气灶的火关了,从厨房探头出来,往客厅里看了看,再转头冲阳台方向喊:“星期五,星期五,跑哪去啦?不许再啃花草知道吗!”
金秀拉手里攥着自己脑袋上的一把毛,差点从沙发上栽下来:“你家猫叫星期五?!”
饭菜端上桌,金秀拉看五月喂猫吃蛋黄,不禁牙槽发酸,问:“为什么给它起了这个怪名字?”
五月抬头看看她,没说话,低下头,又喂它蛋黄去了。
金秀拉往嘴里倒了一口啤酒,幽幽说:“它是母猫你知道吗?”
“什么?它真是母猫?”看上去很吃惊的样子。
金秀拉也吃了一惊:“你养它那么久,都不知道它是公是母?你连猫的公母都分辨不出?”
五月说:“我没养过猫和狗,搞不清楚。不过我猜它也是母的,因为给它洗澡的时候,在它肚皮上没看见有小鸡鸡。”
金秀拉撅倒,筷子一丢,把星期五抓过来,拉起它尾巴,给五月声情并茂地上了一堂猫体生理卫生课。星期五起初还不自量力地挣扎,结果又被打了两个耳光。
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