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端着酒杯出来招呼五月上二楼房间说话。她房间里有棱角分明的桌椅,有着夸张表情的黑白人物装饰画,有大概是马路边捡来的破梯子改造成的杂志架,还有树枝和木板做成的挂衣架。第一眼看上去有点乱糟糟的,但乱得错落有致,乱得别具风情。
五月脱下羽绒服,在一个红唇造型的懒人沙发坐下来,阿姨也端着托盘上来了,托盘上是一杯自制nǎi茶,见lily正擎着高脚玻璃杯往嘴里倒酒,皱眉说:“酒不要再喝了,当心酒精中du!狗也给你拴到后院去了,你犯了哮喘时可别怪别人。”把nǎi茶往茶几上一放,去把窗户打开透气,同时转头又问五月,“你身上没有狗毛吧?”
五月难堪,忙说:“我进来前都拍打过了,应该没有了。”阿姨夹着托盘,蹬蹬蹬转身下楼去了。
lily的手臂依旧吊着,今天穿着真丝白衬衫和牛仔裤,外面则披了件羊毛开衫。穿着相较以往,似乎有点随意,脸上照旧化着一丝不苟的妆。苔绿色的眼影,雪雪白的脸蛋,通通红的嘴唇像是刚吃了死孩子的血。五月才和她打了一个照面,就被她美得、仙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lily在在五月对面坐下后,从牛仔裤后袋掏出一盒烟,说:“我家阿姨就这样,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