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走开。”
lily偏不,非要扶着他。泽居晋推她,也没推开,暗暗恼火起来,黑着一张脸,却不愿在外人面前争执,只好由她扶着胳膊。在床上躺了将近两个月,虽然理疗也做了一段时间,但真一下地,四肢仍旧像是退化了一样酸软无力。下地没走两步,额头上就已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渐渐变白,显见十分痛苦。张医生在一旁鼓励他说:“我们不用勉强,走上几步就行,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事情急不来,要循序渐进,一点一点来……”
连同张医生在内,一堆人都紧张地盯着泽居晋的一举一动,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泽居晋在众人殷切的目光下挪动着不听使唤的两条腿吃力地走。两步一走,一边胳膊没撑住,拐杖突然打滑,人没了支撑,马上往旁边一歪,就伏倒在了lily肩膀上。众人哪能叫他摔跤,马上就过去把他给稳住了。
泽居晋被扶起来后大为生气,冲lily发火道:“都说了我一辈子只能这个样子了,叫你不用再来了,请你走开好不好!”
lily被他当众一凶,眼圈慢慢红了:“好,那我走了,你要当心点。”抓起包,仍不忘和众人礼貌道别,“我走了,再见。他,就拜托你们了。”
张医生又宽慰了泽居晋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