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度日,靠着家里的接济才不至……”轻叹一口气,又说道,“我不是父亲,做官为民的那些空话便不去说了,从我嘴里说出来,我自己都要发笑。你凡事只多想想老太太的一片心,想想你自己一家上下几十口人。太过张扬,只怕没有好处。”
凤台却叫起屈来:“如今大家都是这样,你不和他们一起收银子,反倒要受他们排挤,什么事情都办不成不说,只怕连头顶乌纱帽也保不住,你又叫我怎么办?我不过是随大流罢了。”
凤楼着恼:“你家中马桶上的金银难道也是你那些无良同僚bi你镶上去的么?家里人身上的貂皮狐皮也是别人bi着穿上去的么!”
凤台不禁也乐了,拍拍凤楼肩膀道:“五弟,京城人爱排场,喜奢华,好攀比,并不是我一家如此,我府里头还算是好的呢。要不信,下回我带你去几个同僚家中喝酒,他们那才叫铺张。总之二哥心里都明白,你尽管放心。”
未过一二日,凤楼要回去的消息便已传得人人皆知了。别人倒也罢了,只银喜一个,听到她要走的时候是晚上,带着个小丫头,连忙的跑了来,一连迭声问:“你要走了么?你真要走了么!”
静好正在与四春收拾衣物,闻言便喜滋滋道:“正是,五爷已经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