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圆睁着双目和他相互瞪着。
“闹小脾气也须得有个分寸!”凤楼喘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巴,yin测测笑道,“钟月唤,我倒是小看你了,敢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对我竟然这般恼恨么?为什么?说!为什么!”
月唤眼圈儿一红,不顾头皮刺痛,使劲伸长脖子,冲着帐外喊道:“四春,快来救命——”
四春就睡在外间,睡梦里听见月唤喊叫,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一声“三姨娘”,转眼又睡去了。月唤还要喊,凤楼已然气极,抬手去堵她的嘴,她早已张口等着了,他手掌才一覆上去,即被她顺势重重咬住。被她咬住的刹那间,凤楼痛得眼冒金星,闷哼一声,强自忍了,低低喝道:“松开,给我松开!”谁知她却不松口,越咬越用力,尝到了他皮肉间的甜腥气,非但不害怕,反倒眯起眼睛对他得意地笑了一笑。
凤楼松开攥住她两条手腕子的手,伸手捏她的腮帮子,没捏开,却又不敢十分用力,怕把她的脸捏肿,留下幌子,叫人看见不好,遂改为去挠她的腰。还没挠两下,她就受不了了,“咯”地笑出来,破了功。凤楼的手这才得以缩回来,一看,虎口处已被她咬出两排极深的血印子出来,“嘶”地一口,痛得倒吸凉气,伸手甩了几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