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辩解道,“不吃饱,哪有力气陪客?”
凤楼的友人都哄笑起来,同行的姑娘们都看她不上,纷纷撇嘴斜眼,侍女更是为她发愁。唯独凤楼觉得眼前这没心没肺的女孩儿很是有趣,和从前那个只知道吃喝玩笑、从不吵闹寻事的女孩儿一般无二,因此并不生她的气,反而把猪脚爪的盘子往她面前拉了拉,笑道:“不必理会那些人,你只管吃你的。”
第三回 ,凤楼单独去了晚晚姑娘那里,与她猜拳说笑,喝了好些老酒,醉意他是三分她是七分。当然,晚晚姑娘酒醉后吃吃发笑的小模样儿与从前那个总是从他手里讨酒喝的女孩儿也很相像。他不免意乱情迷起来,晚晚姑娘更是。
猜拳输多赢少、身上的衣衫已脱得所剩无几、几乎溜溜光的晚晚姑娘叫侍女退下去,吹了灯笼,室内仅留得一盏如豆的烛火,其后亲手为凤楼解了衣衫,褪了自己仅余的衣衫,其后,软软地贴到他身上,偎到他怀中。
晚晚姑娘身上的香气浓了些,这里就有些不大一样了,但他还是把手放在了晚晚姑娘的纤腰上。
晚晚姑娘的纤纤玉手抬手,捻了捻他的耳垂,往他耳朵上吹了口气,手从他的脖颈上慢慢滑落,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圆,绕着圈儿,再一点点向下,长长的指甲拂过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