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派你来气我了？”
小姑娘忙说：“我姓钟，叫五月。我不是兰妃派来气你的, 我是自己来的。”
“你说什么, 我听不见。”
五月堵在门口，大声说：“我来也不是为了气您，我是想找您帮忙。我家有个病人, 出了事故，腿受了伤，关节不好，现在每天敷膏yào, 也做理疗，但总根治不了。我把片子都带来了，请您帮忙看一眼, 行不行？”
“我听不见，一句也听不见。”老爷子摆手, 跟赶苍蝇似的，“去, 去。”抬脚就走。
五月急忙把膏yào取出来，递到他面前去：“老先生，就看一眼, 就帮忙看一眼好了。每天敷这个，为什么好不了呢？对了，还有病历和每天敷的膏yào。”手忙脚乱地去信封里拿出来给老人家看。
老爷子眼睛看也不看她，鼻子却动了一动：“刘寄奴，伸筋草，透骨草，鸡血藤，怀牛膝……yào没错，都是治关节老寒腿的。”说着话，走远了。
五月跟在后面追问：“既然用yào没错，为什么总好转不了？”
“好转不了就接着治，治好为止。”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能听见了。
“可是每天住在医院里，治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