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花小姐离她远远的, 看她靠近就赶紧躲开。它不懂得她的苦心和担心,只是觉得她今天又凶又可怕,bi自己喝下巨难喝的□□,害自己痛苦,让自己呕吐,所以十分生她的气。在接下来的很多天里,它事事都要和她作对。她说往东,它就往西;她让它往南,它偏要往北。不是在她床上撒泡尿,就是去她鞋壳里拉泡屎。再不然就藏她拖鞋,害得她每双拖鞋都配不上对。有时,几天都找不见,她只好重新去买一双新的回来,它这时就会得意洋洋地把原先藏起的那一只给叼过来。
一人一狗,僵持着,别扭着,直到十月份,花小姐才算忘了这事,与她和好如初。
而花小姐能够原谅她,要归功于隔壁楼老阿婆养的一只鹅。这小区是老小区,居民大都是建造世纪公园时动迁过来的本地人,这些本地人以前以种地为生,现在即使没田地了,却仍能想着法子在小区里种小菜、栽果树,养养鸡鸭鹅。隔壁老阿婆养的这只鹅甚是凶猛,平时喜欢在小区里溜达,看谁不顺眼,就冲上去又咬又啄,以至于提起这只鹅,小区里的人无不为之变色。
十月长假里的一天,五月和领着花小姐下楼去溜达。不小心和这只鹅对上了眼,这只鹅可能心情不好,连个缓冲的时间都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