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笔,正襟危坐, 目不斜视。may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自己不说话,就负责点头附和,不论谁说什么, 她都一副十分理解并且深为赞同的样子。但其实脑子仍然是一团浆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讨论完毕,小组成员轮流发言。印度尼西亚大妈当然是要抢第一的,她站起来, 面向泽居讲师慷慨陈词:“……我们压力也很大呀!东京本社一去监查,我们总是会被查出这样那样的问题,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改善对策、定期自查, 但是有什么用呢?海关税务及各政府部门那里,你不去送礼, 不去打点,不论办什么事情就会被刁难, 轻者耽误时间,让你一等再等;重者让你干脆通不了关,哪里来, 给你打回到哪里去。唉,这个问题,真是无解,我作为财务负责人,每当遇到监查的时候,总是日也愁,夜也愁……”
印度尼西亚大妈诉完苦,泽居讲师示意may小姑娘起身:“may桑,说说你们公司的情况吧。”
对面一个和泽居讲师并不是初次见面的马来西亚婆娘突然chā口道:“泽居老师,好像您上次去我们公司出差时还在上海工作呢,对不对?”
泽居老师唔了一声,不置可否,眼睛看着may小姑娘,等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