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等级考试,但听上去很厉害的感觉,搞不好水平在我这个日本人之上。”在沙滩裤上擦了把手,伸过来和五月握了一握,“小生香川直树,在附近的若狭湾青少年自然之家任饲养员一职,幸会幸会。请问……”
在做俯卧撑的泽居晋被太阳晒得汗流浃背,忙里偷闲说:“叫她sa酱好了。”
五月说:“请多关照。”
“sa酱哪里人?在日本工作吗?”
五月笑:“中国人,在上海工作,做翻译。”
“真是太厉害了。”香川由衷赞叹,“一个女孩子,在大城市的公司里面工作,而且还是翻译,真是了不起,小生自愧不如,惭愧惭愧。”
五月被他夸得脸红:“哪有这么夸张。”
百合chā话说:“他说的都是真的。”
“对。”香川点头,“我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也在大阪闯dàng过,知道大城市生存不易。话说,我学校毕业后,不想在小地方虚度一生,就辞别我爸爸他老人家,只身一人去了大阪,在一家不动产中介公司找了一份工作,结果才干了半年就撑不下去了。从早到晚出去发传单,拉客人,但还是完不成指标,天天被课长骂。半年之后,身体就出了毛病,整夜整夜睡不着,饭也吃不